现在除了偶尔因为感受到毕设的压力会研究一下怎么把一段代码拿到 GPU 上跑两圈以外,生活中似乎找不到任何迹象表明我和“程序”或“程序员”之间有什么关系,除了我刚好也姓“程”之外。前些日子我甚至迷上了一款画画软件,并且每天要花很多时间在上面,而如今寒假又将结束。

也许我并不是十分酷爱写程序,而是喜欢成为 Geek 的那种感觉。就像很多喜欢格瓦拉的人只是沉湎于成为格瓦拉以后的那种感觉,而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感冒。否则我又该如何解释那些躺在书架上看了一半的技术书和永远只能有一个计划书的个人项目呢?

至少今天的我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幸好我还有足够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只不过,从我目前的走向和代码仓库的提交记录来看,成为阿士顿那样的程序员或许是我最终的归宿,尽管我开始时是奔着 Richard P. Gabriel 的方向而去。

假期见了不少朋友,其中印象最为深刻是博文(此博文非彼博文)。如果把每个人的爱好看做一个高维向量,那么我和博文向量夹角的余弦值应该要比我和其他人的更大一些。多年不见的朋友再次重逢,还可以把酒言欢,言无不尽,还是朋友。但女人就不一样,如果不经常联络感情,就指不定是谁的女人了。这说明爱情是一种很不稳定的关系,必须不断给它浇水、补充营养才能继续存活下去。而这种不稳定性正是由于它的稀缺性所导致的,一个人一生可以交很多不同种类的朋友,但是只能有一个伴侣,自然想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东西。人们通常将爱情升格为亲情,用婚姻来缔结更为牢固的联盟。

昨天整理东西的时候找到一封信,是很久以前一个姑娘写给我的。当时我念高一,她上初三,正准备参加中考。信中她抱怨了当下的苦逼生活,追忆了昔日的峥嵘岁月,憧憬了未来的锦绣前程,并且向我致以了最诚挚的祝福。落款日期是 2005 年 12 月 24 日。

当时我没有给她回信,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挺对不起那个姑娘的,至少应该祝她考试顺利云云。这件小事也充分证明了同年龄段的女孩总是比男孩要成熟得多这个尴尬的事实。

感谢那个时候的通信技术没有今天那么发达,我连手机都没有,所以她只能写信给我。倘若这些文字是以手机短信的形式存在于我的手机之中,未必能保存到今天。